羅蘭·埃米特的作品《迷幻谷的一個安靜下午》攝影:James Bastable羅蘭·埃米特的作品《迷幻谷的一個安靜下午》攝影:James Bastable

  現代自動機器人最令人歡喜的例子都源自于電影行業各種稀奇古怪的需求。羅蘭·埃米特的火車主題樂園便是為電影《飛天萬能車》(1968)創作的機械傳奇之一。一半是史蒂文森的浪漫主義風格,一半又滿是玩具盒子似的荒誕。它在狂熱的音樂聲中于小小的軌道里上上下下地穿梭。

  當然,把自動機器人稱為雕塑完全提高了其地位。由此說來,布谷鳥自鳴鐘或許也算得上是雕塑。不過事實上,動力雕塑——比如讓·丁格利用其他機械組合出來的極其瘋狂丑陋的機械,發出呼哧呼哧、哐當哐當的聲音,噴吐出濃濃的煙霧好像隨時都會散架似的——往往感覺更像是那些自動販賣機,為了換個硬幣你會做出些讓愁眉苦臉的警察笑掉大牙的事情來。

  機器人是大眾娛樂和一點消遣的來源,也是眾多稀奇古怪玩意兒之一,那么除此之外它還能是什么?我們是否只是在討論諸如圍墻內通奸行為或議院中的政治這類嚴肅問題前瞧上它們一眼?

  不,它遠遠不止于此。因為在讓機械人和動物活起來的同時,極有可能對人類本身構成威脅。它們不僅僅顯示了個體制造者的聰明才智如何讓人類得以取得重大的技術進步,同時也帶來了最原始的恐懼,如同闖入了神秘的未知領域。

  當我們盯著那些隨我們移動而移動、做著我們的活計、清晰表達生命和動作的機器時,奇怪的恐懼從內心不斷上涌。